头上的仙人树动一动,像手一样往前指……
我终于明白了,飞过去不见人,只好到处喊:“你是谁?在哪?”
惨叫声更远,好像什么东西挟持着,给人一种恐惧的感觉。
我迎着尖叫飞去,心不由主“嘣嘣”乱跳,害怕极了!
又传来声音,不知怎么弄的?在一棵树里。
管她是谁?我一挥拳头,正要……
仙人树冒出奇怪的声音:“看清再打;否则,后悔一辈子。”
如何才能看见呢?我来回乱飞……后退五米,直冲过去,狠狠一脚踹在树上。
把树踹倒,连根从岩壁上掉下;露出一个洞;我没在意,将目光移到树上……
见它枝枝楞楞,飘落到沙土上,却不见女人。
我急急忙忙飞落到树旁,试图从中找到答案。
这是一棵小灌木:高两米,树干直径约二十五厘米;须根多……
我想不通,这么大的人,怎么会在这么小的树里吗?又不是空的,如何进去?
除非……真不敢想下去,只有把树划开,才知……
我想扳一根仙人树枝,无论碰到哪?都很坚硬;只能跟大脑商量……
很快传来信息;没有必要;多余的话没说,弄得我迷迷糊糊。
蓦然,远远传来声音,还是刚才的女人。
我仔细听,到处看,在树根翻出的洞里。
这个破洞,外表乱七八糟,比老鼠洞大不了多少?
我很好奇,一缩身飞进去;来到另一个地方;虽然也是洞,但又宽又明亮;依然不见那女人。
真奇怪呀!像有人挟持着跑似的……
我到处看,四处乱喊:“你在哪?干码不出来呢?”
没有回应;只好沿着这个地方飞;出现一条峡路;两边的山很高,到处都是乱石,空中有“呱呱”的叫声。
一群乌鸦,在山中盘旋,像鬼似的疯叫……
除非山谷里有死人,乌鸦才会围着转;听人说它们爱吃腐尸。
我到处看,也没发现;那么,这些乌鸦是什么意思?
终于想起来了;有人说:人快死前,乌鸦也会这样;难道那女人要死了?
可是她在哪?我扯着嗓门喊:“美女,快叫呀?”
没听见回答;可是山上的乱石松动,大面积垮塌,密密麻麻滚下来,吓得我一缩……
翻滚的山石不但把路堵死,而且还把我深深埋在里面……
乱石到处是空隙,我爬高走低钻出,用胸前的圆镜照一照;出现一个蓬头污面;又黑又脏的人;这是我吗?完全变成另一个人……
不过,我心里明白;从怪物身体出来就没好好洗过。
那么,美女呢?会不会被人挟持进了山洞……
仙人树动一动,使劲纠我的头发,大声嚷嚷:“别管了,知道吗?如果不会缩小,早被山石把你砸成肉泥?”
这才反应过来,为何山中能滚下这么大的……
我闪一闪,变成原来的样子,一蹬腿往上飞,慢慢高出山峡——惊呆了!
这是魔宫基地;有很多人正在干活;建房规模很大;究竟怎么回事?
我还到处找宝贝,原来她开始建魔宫了;这女人真有本事!多大的土地?要多少资金才能竣工?
人很多,不知从哪来的?我皱着眉头;见一位穿工作服,戴安全帽的人问:“嗨,宝贝在什么地方?”
他不回答,用奇怪的眼睛盯着我呵斥:“滚开!臭乞丐!别影响人家施工!万一什么东西从高空掉下来,砸死你,还要害人收尸!”
这叫什么人?说话真难听;我检查一下身体;全是污腻;条条鞭痕结疤……
从胸前拿起圆镜照一照,比乞丐还丑;就这样也能见宝贝?
我一蹬腿,往高空飞,试图找到水;然而,除了一片茫茫的天空,什么也没有。
太阳高高挂在正中,仿佛从未动过?我心很急,对着天空喊:“水呀水;你在哪里?”
什么奇迹也没有,几乎把眼睛望穿,迎面飞来一片乌云,隐隐约约有声音?
我很好奇,想探明白:缩到看不见。
乌云慢慢靠近,传来女人的歌声:“小妹妹,夜想郎,几日不见心里慌;谁说男人比女忙?女人心里有主张……”
终于看见了;惊得我眼睛快鼓出来!她身上的火,依然那么大?思念不减当年;唱出的情歌有滋有味;不知找到男人没有?
我非常激动,情不自禁喊出声来:“黄妹妹!”
她一点反应没有,嘴里依然唱着那支歌……
我真傻呀!缩小到看不见,喊出的声音能有多大呢?闪一闪,变成原样,离她五米远,一头钻进乌云里。
这个举动,把黄妹妹惊呆了!这是哪来的人?真不要脸!女人沐浴,他进来了!把脸一变,呵斥:“臭乞丐,死开!看我打不打断你的腿?”
我在水里拼命洗脸,生怕她认不出来,准备一分种,钻出水面,激动的心,恨不得紧紧拥抱着她,喊:“我是……?”
黄妹妹没这么激动,还有点害怕,把身体缩一缩竭力制止:“别过来呀!也不看看什么德性?叫怎么哪?这种人名,到处都是!”
我很失望;满腔热情,换来一盆冷水;还不甘心,将身体好好洗一遍,说:“这下看出来了吧?”
黄妹妹不敢肯定:“只是声音有点像,头发又脏又长,纯粹是个要饭花子。”
我心里不服;虽然不敢自命仙男,但听人说过……觍着脸就当上了。
为了讨好她,往头上摘馒头,一个没有……
悄悄问大脑:“怎么回事?”
很快传来信息:“仙灯需要营养,馒头暂时长不出来。”